“你多久没去国贸商超了？”秦菀突然问道。
顾少宴一怔，皱眉疑惑地看了眼秦菀。
虽然不懂她为什么这么问，但短暂的相处让他知道，秦菀是个实在人，绝不会平白无故浪费时间问什么没营养的话题。
“也就两三个月吧……”顾少宴皱眉，认真思考了一下。
秦菀目光幽幽看着他，眸色很是复杂。
顾少宴不自在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怪渗人的。”
“三天前，酒吧一条街发生了打架事件，闹得很大。”
“好几个姑娘因此被送进医院急救，这件事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国民讨论度极高。”
“上面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对酒吧一条街进行了整顿。”
“还有小吃街那边，因为有心人士的举报，最近也在紧急修整。”
“再加上末世爆发时间是在凌晨时分……”
不等秦菀把话说完，顾少宴抬手直接打断了她。
“不用说了，我们现在就出发。”话音刚落，顾少宴脚踩油门，越野车“嗖”的一下便窜了出去。
专心开车途中，顾少宴一边躲避丧尸和沿途无数路障，眼角余光却不小心扫到秦菀手中突兀出现的亮晶晶“宝石”。
“晶核？”
“你哪来的？”顾少宴瞪大双眼，差点当场一个急刹车。
好在关键时刻，他凭借自己的超高车技在险险撞飞一只丧尸后，顺利地控制住了失控的方向盘。
“我杀了那么多只丧尸你没发现？”
“那些晶核不都掉在地上了吗？”顾少宴脱口而出。
“距离我一米之内的物体，即便没有肢体接触，我也能利用空间瞬移将东西收进空间里。”
当然，需要做到这一点的前提是强大神魂，强大精神力。
除了她，也就只有凌玦能做到。
可惜了，凌玦……也就是眼前的顾少宴转世没有记忆，即便拥有强大神魂和精神力，也不会使用。
想到这，秦菀没再理会身旁顾少宴复杂视线，自顾自的吸收着手中的晶核。
晶核内的能量被吸收，原本散发着盈盈白光的晶核变成黯淡无光的石头。
秦菀吸收完一个就随手往窗户外一扔……
吸收一个扔一个……
吸一个扔一个……
咚……咚……咚的响声不绝于耳。
顾少宴看着秦菀的神色很是复杂，似是羡慕又似是一言难尽。
她做事好像特别有节奏，戳丧尸也是这样，一下又一下。
吸收晶核也是如此……
说话也是不紧不慢，明明满脸认真地在为他解惑。
言语中不曾带有丝毫的不雅之词，可话里话外的意思无不是在嫌弃他蠢笨。
想到这，顾少宴的心情很是郁闷。
“吱！”
车子顺利抵达国贸商超。
即便如秦菀所言，凌晨时分再加上周围酒吧一条街和小吃街都在营业整顿中，四周的丧尸依旧密密麻麻多到顾少宴头皮发麻。
“你确定要进去吗？”
车子停下不过一秒，不等秦菀做出回答，顾少宴就重新启动车子，“嗖”的一下头也不回地驶离国贸商超。
瞅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丧尸群后，秦菀心中的某个猜测得到了肯定。
“嗯，不进去了。”
“判断失误，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出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