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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麦田一望无际,老中医正坐在地头等他们。
“这么多的麦子,今年收成挺好呀!”温言笑道。
她小时候跟着父母下过地,虽然没动过手,但好歹也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我们现在就要开始了吗?”温言颇有点跃跃欲试的架势。
老中医瞥了她一眼,从地头站起来,指向田间的麦子。
“你们俩,去吧!”
“那您呢?”温言好奇问道。
“老人家身体不好,你们俩割。”
说着,他又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了。
“……”
温言学着小时候父母的模样,左手攥住一把麦秆,右手用镰刀去割。
她觉得不难,但想象和实践总有差距。
麦秆不是攥多了,割不动,要么就是攥少了,不出活儿。
吭哧吭哧半天,她抬头擦了一下汗,突然发现麦田里少了个人。
“傅简白?”
“傅简白?!”
她高声喊了两声,始终不见人影。
过了一会儿,她才在地头的小道上看到了正在打电话的他。
“嗯,好,多谢。”
将手机挂掉,傅简白回眸看向温言。
却见她正掐着腰,生气的看着他。
“傅简白,你能不能男人一点?这么大一块田,你要让我一个人割完吗?”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傅简白平静道。
比起温言的满头大汗,他脸上一滴汗珠都没有,显得清爽多了。
温言越看越生气,“你现在偷懒,等会儿我会告诉孙大夫,到时候我们就看看,他到底将方子给谁!”
傅简白轻嗤了一声,眼神闪过笑意。
“如果他是以割麦子的多少来判断的话,输的肯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