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辰时已至,焚炉燃起,祭祀已经开始了。
谢昭回到祭堂,看到了刚刚令人作呕的男人,还有之前派人去抓孩童的郝大人,而昨夜抓来的那两个孩童已经不在这个地方了。
被转移了?
谢昭心想,前两年,这人也抓了不少男童,不知道都被安排在了哪里?是在此处县令府邸,还是他自己的府邸?
既然做好事就要做到底,必须把所有孩子都救出来。
她迎着那个男人走过去,木屐在地上哒哒哒的声音在大堂里回响。
男人没有看到谢昭穿那件他准备好的衣服,面色沉了沉,却在谢昭走近后,看到她如此不加修饰的打扮,眼中流出几分惊艳。
清秀,俊丽,又娇俏。
就像一朵娇美的兰花,雅而不俗,娇而不艳。
如此看来,那件红色暴露的绸缎套装,若是让谢昭穿了,反倒显得俗气的很。
谢昭的模样,就该配这种简简单单,清净淡雅的打扮。
男人满意了,兴冲冲的走过去,弯腰拉起谢昭娇软的小手,肤若凝脂,软若无骨在他粗糙的大手里化开,让男人浑身都软了几分。
“好看,美得很啊!”男人一张口,哈喇子都好似要流出来,“郝大人!本官要给你记上一大功!等过几日京城巡抚大人来了,你就等着升官发财吧!说不定,能连跳两级,越过本官去!”
郝大人连忙哈腰:“不敢不敢,下官的建树哪里比得上李大人,您就是下官的引路人,若是下官能连跳两级,那李大人定能官升三级!”
李大人:“哈哈哈!那本官就借你吉言?”
郝大人:“吉言,吉言!哈哈哈!大人,辰时快到了,不如我们……现在开始?外面的百姓恐怕都等不及了,总得给百姓们一个交代才行。”
“好!那便开始吧!”李大人拽了拽手心牵着的谢昭,温柔道:“那……小美人,咱们去后面观礼?”
谢昭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还真像模像样的准备了一个祭祀仪式,她拿不准后面还会发生什么,只想将这件事情赶紧解决了便罢。
“大人,另外两个,与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子呢?”
李大人:“管他们作甚,不过是些俗人罢了,美人不是不喜欢那些人吗?本官早已经把他们打发走啦!”
打发走了?
谢昭可不信。
按李大人这种德行,肯定不会只守着自己一个开荤,他费尽心机抓来的,定都留着,只是到底藏在哪了?
一时想不通,却被那李大人拉着,走到了祭堂之后的暗阁内,阁子四周都搭着鹅黄的纱绸,从上到下,如瀑布般垂落到地面。
在这阁子的正中间,摆放了一张巨大的玉床,床上铺着完整的红棕色貂毯,看面积,当是由数十只貂兽的皮毛拼接而成。
这区区一个毛毯,恐怕都能买下整个镇子!
谢昭目光再向下移,这才辨认出,那毛毯之下的玉床,竟然是品质及高的和田玉!
它的原石究竟可以有多大,才能雕刻切割出这么一整张玉床。而郝大人和李大人这区区一个州府和县令,竟然能有如此财力?!
这二人的腐败程度,真是刷新了谢昭对南岳国的认知。
果然不管国家再如何强势,国之蛀虫还是一个也少不了。
她嘲笑的扯了扯嘴角。
李大人:“来,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完成祭祀仪式。”
谢昭压下心里的恶心,谁要跟你做什么劳什子祭祀仪式。
嘴上却说:“可是这样,就看不到外面的焚炉了……”
“那焚炉有什么好瞧的,都是焚灰,很呛,很脏的!乖啊,我们就在这床上。快,赶紧躺上去,听话啊。”
这男人说着,拉开地砖上的一个暗扣,从里面翻出一个小木箱来,顺手打开,赫然露出一个圆形的青色玉柱。
这!
……
不好吧……
谢昭虽然活过一世,也见多识广,自然也知晓这东西的用处。
可知道归知道,但真正亲眼见到,并且还清楚明白这东西就是为自己准备的时候……
她想拔腿就跑,真的。
血液已经在往头顶上涌了。
她能感觉到,她的脸已经红了。
谢昭匆匆瞥了一眼,又去瞧床上那张貂毛的毛毯,上面还遗留着点点的白斑,想也知道那都是什么东西。
不行,她感觉自己在这里再多待一刻,估计能直接吐出来。
谢昭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勉强道:“大人,我实在不喜这床。”
李大人瞬间变了脸色,“怎么!难不成之前说的都是诓骗本官?你可知道对朝廷命官撒谎是什么罪名?!”
“大人何至于这么凶,是大人说要好生伺候我的,为何此时又……”
“住嘴!伺候你的是下人!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男人欺身上来,紧紧锁住谢昭的喉咙,“你是本官的人,本官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本官叫你舔靴你就得舔靴,叫你跪着你就不能站着!懂了吗?!”
这话和这个动作,瞬间触碰到谢昭的逆鳞。
他的人?
她可不是任何人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