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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阿娇此刻距离顾飞白不过五步远,顾飞白向她扑来时,她顺手抄起几案上的红宝石簪子去挡。
顾飞白早已先她一步将她手腕扼住,轻轻一拧,簪子应声落地。
红宝石在烛火下发出鲜血般的光芒。
为什么?
两个人都发出疑问:
这不是临时起意的刺杀?
而是早有预谋的谋杀?
故意布好局,等他来。
那么,
背后之人又是谁呢?
两人目光相对,电光火石之间,依然有答案浮现在眼前。
杏蕊、沈公子、母亲还有那个人。
阿娇蘸着茶水将他们的名字一一写在几案上。
“杏蕊是来接我的,母亲和师傅说过她可信,但是最后补刀的是她,但是布局的人定然不是她。”这一点阿娇可以确定,她和自己一样都是棋子。
顾飞白要查的是背后之人,至于这位小喽啰,并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根据暗卫线索,杏蕊如今已经到了江南,只能他们接头,一网打尽。
“沈听雪就更不可能,他自小在长安长大,家里也都知根知底,他没有理由这样做。”
裴知意
阿娇盯着母亲的名字,脑海里浮现的确是稀薄的印象,母亲的面容已经模糊了,但她身上淡淡的白皮檀香的味道仍萦绕在记忆深处。
犹记得她曾在离开前所说的话:“我们是无罪的。”
“母亲离开后我很少会梦到她,天机阁可做招魂之术,亦可造梦,我曾想过是否是母亲抽走了我的部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