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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仕诚有点郁闷。
一回来,这师兄就没和自己说上第二句话,见了张三丰,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怎么感觉这掌教之位传了他似的。
他是很担心,万一师兄突然驾鹤西去,凭自己目前的道行修为,还有头脑,这么大个龙虎山,上上下下好几百号,能打理好么?
他很想和师兄说,要不要换个人来掌管天师教。可几位师兄几年来音讯全无,下一代确也还过于稚嫩。
自己这师兄啥都好,就是太随性了,从自己一入道门,就跟着师兄修习道法,自己几斤几两,他应该最清楚了,不然几年前怎么不派自己去寻那生门?
其实这张仕诚和武当宋远桥非常相像,典型的大器晚成,无比谦逊,几个师兄都很看重他。
虽然悟性没那么高,但一向勤勉有加,扎实求道,也补足了慧根缺陷。俗语讲,创业容易守业难,把天师教交到他手里,也确是上上策。
也就是郁闷一下,张仕诚一向对大师兄言听计从,绝无二心,接了天师掌教,他也开始考虑起教务来了,得让师兄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又去了药园,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众人皆啧啧称奇。
这往生蜜露果然神奇,一园的药材,真的都活过来了,不只是药园,周围山坡上的花花草草,也都比以往更加生机焕发。
再看张天师,正在那乐呵呵地逗那飞蝶,一手气劲,将那蝴蝶罩在了手心上,任其飞来及去,也逃不出去。
可能这蝶也知道天师并无恶意,干脆委屈巴巴地停在了他手掌中。
众人中张三丰道行最深,一眼就看出了这天师必定从这蜜露中得了大益处。
“恭喜天师,又得小春天。”
“哈哈,多谢三丰老弟,这移花宫的东西果真不凡,我体内的死气竟被驱散殆尽了,暂无性命之忧了,老道可要晚死个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