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纪云好奇，玉帝等也都好奇爆棚，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怨才会让暗黑杨戬如此怨恨他们的收账使。
平心而论，他们真心觉得纪云很不错啊。
虽然有些毒舌，收账的时候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却也给了他们许多福利。
别的不说，烈酒、雪茄、麻将这三样东西，拯救了多少天庭无聊到想自杀的神仙的业余生活，堪称功德无量！
其他世界的收账使就算比不上纪云这么有趣，也应该不会差太远吧。
在众仙好奇到爆的眼神注视下，被戳到痛点的暗黑杨戬毫无征兆的爆发，破口大骂。
“那厮就是个变态！”
“所有妖魔鬼怪的阴毒刻薄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亿万分之一！”
“一个心理扭曲的彻头彻尾的老婊子！”
暗黑杨戬疯狂喷吐着污言秽语，恶毒之处让纪云等听了都忍不住浑身寒毛直竖。
太狠了。
趁着暗黑杨戬骂累了换气的间歇，纪云见缝插针。
“你们收账使是个女人？”
暗黑杨戬咬牙。
“没错，一个被人抛弃没人要的心理变态的老婊子！”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超大，听的纪云等面面相觑。
说的上头的暗黑杨戬也不用纪云追问，噼里啪啦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天地开辟，世界分化之初，所有生灵都在世界胎膜中孕育，等到世界衍化完全后再行诞生，这是世界衍化的正常流程。”
“但是那老婊子，在我们世界还未衍化完全，所有生灵还在世界胎膜中孕育的时候，强行破开世界胎膜，将其中生灵强行唤醒。”
“并且不顾世界本源力量属性，强行用她自身本源力量将我们世界的本源力量更改为和她一样的死亡属性。”
“甚至还违背世界规则，将所有等待孕育的生灵强行……”
说到这暗黑杨戬顿了一下，听的入迷的纪云赶紧让暗黑杨戬喝口水。
玉帝等众仙更是乖巧的宛如排排坐分果果的幼儿园小孩，端庄的坐着，瞪圆了眼睛听故事。
暗黑杨戬眼神无比悲哀怨毒。
“她甚至强行将所有先天生灵转化性别，全部都成了女人！”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彻底震的纪云等人说不出话，张大了嘴巴几乎可以吞个龙蛋下去。
良久后，猴子吭哧吭哧憋出来句。
“这剧本，俺老孙好像见过。”
“异界版女儿国？”
“难道你们那也是喝水就怀孕？”
“噗嗤！”
猴子最后一句话让所有人瞬间破防，就连纪云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怎么就没发现，猴子还有做冷面笑匠的天分呢。
暗黑杨戬冰冷的斜睨了猴子一眼。
“我们根本不屑于使用如此原始的愚蠢的生殖体系。”
“用十个月的时间在自己肚子里孕育一个胚胎，是在太低效，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和资源。”
“那老婊子在世界开辟之初，便锻造一尊灵宝，名为孕天殿。”
“灵宝内里蕴含着我们那一方天地所有生灵最原始的血脉，可自行抽取天地灵气且混合血脉孕育生灵。”
暗黑杨戬理所当然的话听的众仙一愣一愣的，纪云更是忍不住吐槽。
人造生命，这也太艹了。
达尔文怕是都忍不住要从棺材板里跳出来，举着火把烧死这群异端。
“她究竟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