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马虎虎吧，这丹炉材质看起来不是很好，阵纹篆刻的也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对我没有什么作用，也就这可以变化大小有点意思……”说着，陈墨瞥了一眼金掌柜，“说说价格吧。”
金掌柜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
“贵客应该清楚，丹炉本身就价值不菲，更不用说这丹炉的品质还是一等一的好，加上这往来运费，我也不多收，一口价，一万五千灵石，您看如何？”
陈墨当然不可能让对方就这样把灵石赚了。
一万五千灵石卖这个炼丹炉的确不贵，但也不便宜啊！
现在是买方市场，这炼丹炉不好出手，几年也买不出去，陈墨不想当冤大头。
“不可能，我现在都说了，这炼丹炉只是差强人意，你索性给我报个实诚价，不然我也就不要了。”
金掌柜还想说什么，却直接被陈墨打断，“而且，金掌柜可是忘了之前做的事了？”
说着，陈墨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
被陈墨这么一提醒，金掌柜一下冷静下来。
不由心中暗自叫苦。
心里暗自埋怨，自己当时为什么就被鬼迷了心窍呢。
现在被对方拿住了把柄，这笔买卖估计要不赚钱了。
想了想，金掌柜试探性的开口，“要不，您给个一万三千灵石就成，这运费我自己掏了！”
听到金掌柜的话，陈墨起身就要离开。
看到陈墨这么果断，金掌柜慌了，“您留步！留步！价格还能再商量，还能再商量！”
陈墨面无表情的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满意，那这生意不做也罢，我就不信这昌平坊里其他店铺没有卖炼丹炉的！”
陈墨的话打消了金掌柜最后的一丝幻想。
“九千！九千灵石您拿走！”说出这个价，金掌柜心里一阵悲痛。
这价格基本上就是炼丹炉的底价了，相当于这一趟啥也没干。
不过陈墨却不领情，“八千，不成我就走。”
金掌柜闻言心中一惊，“贵客，您行行好吧，这九千真是底价了，八千灵石，您总不能让我往里贴钱吧！”
陈墨心中冷笑。
你对我图谋不轨，还不想付出代价？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既然金掌柜不愿意，那这买卖不做也罢，想来，金宏商会家大业大，换个掌柜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到陈墨的话，金掌柜脸上的冷汗顿时一下来了。
万一这位真的把自己这些龌龊事告到上面，自己这个掌柜是肯定没了，说不定还要被彻查，到时候再被往日的仇家落井下石……
想到这种情况，金掌柜脸色发白，看着面无表情的陈墨，心中再次后悔不已。
一千灵石不是个小数，哪怕身为金宏商会的掌柜，有些不上台面的手段捞钱，也要三四个月才能赚回来。
可如果掌柜的身份没了，那就真是一切皆休。
想通了这些，金掌柜张张嘴，最后还是轻叹，“都依贵客的，八千就八千。”
一炷香后，陈墨推着从商会里拿过来的板车，把打包好的炼丹炉放上去，施施然的走出店铺。
金掌柜看着陈墨离去的背影，眼中的神色阴晴不定。
一旁的小厮看到金掌柜的脸色，小心的凑过来，低声问道，“掌柜的，咱们要不要……”说着，比划了个截货的手势。
金掌柜自己也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