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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时那把宽刃的重剑上也缠绕着猛烈而汹涌的狂风,那风与风直接所产生的最纯净的交撞摩擦声在侯龚枉的耳边不停回响,让他的耳朵被刺得生疼,就算是他想要埋怨的话纵然也是没用的,不过他也没有了那个精力去埋怨这刺耳的声音,在此时此刻,他只想将自己的力量、性命、骄傲..甚至是所有的一切都灌输在这一击上,让自己的攻击化为最强的利刃将对方狠狠地击溃。

在那一秒,万物瞬息、对于这个战场来说的第一抹光芒也即将迫不及待地要让自己的光芒照亮这片结束的、也同时是开始的地方,纵然化为了接近光一般的枪击与那化为了迅猛之风的剑技终于在两个身影交错的一瞬间露出了彼此最璀璨的光彩,霎那时,比之耀眼的一抹金光转瞬即逝,交错而过的两个身影同时也再次停顿了下来。

“还说能一击就解决掉我..这不是所谓的一击平手么?”刚刚才缓过来的阿喀琉斯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毫发无损的身体,一想起两人刚刚极致的一击,心里除了爽快交手后的兴奋外还夹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哭笑不得。

“啊不,你刚刚应该看到了吧?”而就在这时,似乎像是也才缓过来的侯龚枉看着前方的废墟风景,出声反驳了对手的言辞。

“看到了?”阿喀琉斯低声呢喃地重复着侯龚枉所说话中的那一个关键词,双眸突然一凝,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原本还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顿时转化为了饱含着一丝哑然与无奈的神情,从心口处所传来的剧痛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像是被欺负了的孩子跟家长哭诉一样传达着此时的剧烈痛楚。

“看来是看到了啊..那光所化成的海市蜃楼…”用着已然不自觉开始不停颤抖着的左手反转将重剑向身后伸去,似乎是想将它放入搁置在腰后的剑鞘,但是指尖所传来的无力与手心中已然消失了的实物触感表达了他这次行动的失败,不过侯龚枉的脸上却依旧是保持着那副似乎什么都明了了一般的表情,感受着那为两人所做的单挑战场已然溃散的气息,心中所悬挂的一颗巨石在那一刻顿时放下。

“看来这次真的是输了啊..你刚才的那一击最后爆发是模仿了我之前对你们使用的那一招仅仅只有威力和速度的枪击吧?在那种近距离爆发的话,确实也就弥补了命中率的不足,不过应该还是需要积蓄一段时间的力量才对,难道你在那一瞬间就已经积蓄好了所有的能量么?”像是因为被自己招式所启发改良的招式打败而感到有些哭笑不得,阿喀琉斯看着自己已然开始化为光点溃散的身体如此问道。

“怎么可能..不过还真得感谢你,若不是你提出来还得报名号的话,恐怕我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积蓄完最后一点所需要的力量。”带着一丝狡黠色彩的诡笑攀沿上了那微微弯起的嘴角尖端,一想到自己之前的那种赌命行为,侯龚枉便为之前的行为而感到后怕不已,甚至他都想问之前的自己到底是哪根神经绑了结,居然会想出那种馊主意。

“呵呵呵..哈哈哈哈~!!”听到了侯龚枉的话,阿喀琉斯倒是不由自主地反而笑了出来,真没想到只是一时兴起的行为,反倒成了他自己将自己推入败者场区的助力,不过就算是知道这件事重新回到之前那场战斗的话,他也同样会做出那同样的选择吧。

不过也能就这么战死,反倒也是对于自己的一种不错的结局吧..阿喀琉斯偏过头将目光投向了那已经开始冉冉升起的太阳,柔和的曦光洒落在他仅剩下的脸上,那种温暖而让人感到安心的感觉让他感到了无比的眷恋,闭上了双眼,最终那微弱的金光与柔和的曦光交织在了一起化为了纯白的光芒普照着大地..

感受到那属于阿喀琉斯的气息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本应该身为胜利者的侯龚枉却直接无力地向下一头栽倒下去,鲜红的血液将坚硬的碎石染得通红,已然看上去没有了一丝力量的侯龚枉躺在了那由碎石所铺成的石床上,他的四肢都在不由自主地以惊人的频率而开始不断颤抖着,夹带着一些细小碎块的酸涩血液止不住地从口中所吐出。

刚才的决斗结果...实际上确实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奇迹般的平手,在最后的那一刻,要不是侯龚枉早就积蓄好了那一击的力量的话,恐怕决斗的结果可就不是那样简单了,不过生还下来的纵然也还是他,虽然在基础上有着绝对的差距,但是存活下来的也便是使用了计策的他,有了这个结果,他也就满足了。

“咕啊!..果然..用一次已经是极限了啊..看来得死在.咕唔!..这了么?”已经严重到领导着他的生命走向尽头的伤势迫使着他连一句话都无法顺利的讲出来了,不过侯龚枉却也是心中没有后悔,毕竟他也做出了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

(师父..我..将原本无论怎么练都使不出来的‘蜃’使出来了啊..要是你知道了,会高兴么?)回想起记忆中那个让自己害怕但却又想要本能地去追随着的男子,侯龚枉看着天上那被初阳所染出了一片异彩的天空,心中如是想着,最后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让意识完全沉入了黑暗的最深处。

而就在这时,原本就在远处所呆着看戏的金发少年吉尔不知何时已然走到了不知是死是活的侯龚枉身边,那双如同红宝石一般晶莹明亮的深红双眸中闪过一丝饶有兴趣的笑意,只见他将右手伸入身旁突然显现的金黄漩涡内,稍微鼓捣了一会后从里面取出一个不透明的小瓶子。

轻轻将瓶口上面的塞子所挑开,蹲在了侯龚枉身边的吉尔右手拿着小瓶子放到了他的嘴边,左手的大拇指与食指则一起轻轻地撬开了他那微闭着的唇瓣,将瓶内些许透绿的液体倒入了侯龚枉的口里,左手辅导着意识已经沉入深处的他本能地将口中的液体吞下了肚。

做完了这些后,吉尔便将手中的小瓶盖好重新放回了身边的金黄漩涡中,任其消失后,便向着废墟的另一个方向慢慢走去,只留下了昏迷不醒的侯龚枉静静地躺在那里,任凭着那温热的风与晨曦的光芒来到他的身上肆意地来回着..

原本安静的洞**,只能听到水滴落下与悉悉索索的翻书声,两名从者Saber和Rider正在悠闲地坐在中心的空洞里面,似乎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不过当那稍显急促的脚步声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后,倒是将他们的目光所成功的吸引过去,那是拿着长弓所快步向他们走来的Archer,显然她看上去十分地匆忙。

“哟,这不是我们和Lancer小朋友一起出去和清理那些没用的入侵者们的Archer么?怎么?Lancer那小子被弄死了?”靠在冰冷的石壁上,Saber轻轻把玩着藏在鞘里的长太刀,轻微地睁开了原本轻闭着的双眸,随后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Archer,脸上显露出了一丝玩味的悠闲神色。

“Saber,你应该早就知道会是那种结果了吧!为什么不过来支援一下!?那样的话,Lancer也不会!..他可是我们这里重要的战力之一啊!”像是有些过于激动的样子,Archer一边用着几乎可以是咬牙切齿的表情看着Saber,一边用着十分不满的语气向他抱怨道。

“那又怎么样?那个家伙打从一开始就没用超过五成的力量吧?即使是最后和某个人在对决的时候,所用的力量都不超过六成,他本来就是那种根本就不想参与到我们之中来的家伙吧?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家伙肯定会找个什么机会合理性的退场的,现在的结果也只不过是时间性的可能问题。”面对Archer的质问,Saber也只是随便地应付了事,他是第一个被自家的Master召唤出来的。

而在他之后的第二个便是Lancer,打从他在Master身后所看到Lancer被召唤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那个男人已经不是可以随着他们一起完成伟大意愿的人选了,那个男人的眼神没有包含着一丝对于他们梦想的渴望与期待,就连关于那个梦想的事情恐怕连想都恐怕没有想过。

因为他是个纯粹的战士,而不是和他们一样有过自己执着和野望的存在,所以他不会对他们的计划有任何帮助,亦不会有任何的影响,Saber自己也曾经和那位Lancer..阿喀琉斯有所过私下的交流,对他所提出的‘你有想过对于Master的计划有帮助的决策么?如果你没有想要征服世界的打算,那么你是为什么会回应Master的召唤?’这个问题,那个男人是这么回答的:

‘没有啊,既然你们是想要征服世界的话,那么肯定会有实力强劲的对手过来吧?我只是为了和那些人交手才回应召唤的,至于你们的计划,我连半点兴趣都没有。如果说没有出现我想要的对手的话,那么到时候故意输在别人手上回去应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打从那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对于这个Lancer职介的男人怀抱有任何不必要的期待了,圣杯战争原本便是由从者们来互相厮杀最后以客观的魔力作为填充来达到实现奇迹的目的,从而被那些人们所制造出来、用于满足自己欲望和理想中的奇迹的道具而已,所以为了填补,死去一些从者也是有必要的,Lancer的自愿死亡只不过是省了一个到时候不必要的战斗而已。

“圣杯战争本来就是如此,既然是战争,有人死去和另一方的生存也是必要的吧?难道只是死去了这些年的平稳让你的脑袋遗忘了战争原本的恶劣与残酷而已么?不要犯傻了,女人。那家伙选择造成的结果是他自己的决定,死去的战力可以再召唤,这个仅仅只剩下了召唤系统的战争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试着去和那位英雄王打打啊?反正你死了,Master也能召唤出新的Archer来现界而已。”

略带过于讽刺性的笑容从Saber的脸上展露出了独特的色彩,那双墨黑的眸子中闪映过如同狡猾的狐狸一般毒辣狡诈的寒光,让还想继续说着什么的Archer不禁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她知道,自己在面对于这个男人的眼前时,就已经等同于放弃了自己的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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