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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没说话,审视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最后,确定她是真的不知道金章被偷的事情。
那会是谁?
猛地,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冷峻的脸来。
“褚、临、沉……是他!”
猩红的唇间吐出这么一句话来,燕景整个人都散发出阴森寒戾的气息。
秦舒却是一怔:褚临沉?他怎么?
心里下意识提起的关切,对上燕景明显难看的脸色时,突然冷静地放了回去。
现在这情况,明显燕景这边是损失方。
自己不仅不用担心,反而该高兴才对。
燕景的情绪也很快掩饰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恢复了那副让人难以揣摩的神情。
他目光下移,落在了秦舒的脖颈上。
“你的丝巾呢?”
“我觉得跟我这一身礼服不太搭,就换成了创可贴。”
秦舒直接用了褚临沉的话来搪塞燕景。
好在,燕景倒是没有怀疑,而是古怪地问了一句:“伤口还没恢复?”
“没。”
秦舒随口回了句,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宫弘煦的失踪是你安排的,是吗?”
“……”燕景没有说话,幽幽地盯着她,似乎在揣测她问这话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