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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明白。
在大巴车上的时候，她就看出了沈牧对元落黎的特别关照。
现在又……
元落黎她到底做了什么？
辛宝娥拿着记录本的手指不由地捏紧。
讶异的不止是旁人。
还有秦舒自己。
她没想到沈老会这么信任自己。
不过……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这次来滨城参加任务，她还有别的安排，并不想太招人注目。
所以，就算看出这个怪病，和自己曾经在国外救治过的那个病例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她也不打算宣扬出来。
至少，不是现在这种场合。
秦舒依言走到病床前，装模作样地检查了床上的重症患者一遍。
“看出什么来了？”沈牧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秦舒早已杜撰好了说辞，摇头说道：“信息卡上写的这名患者21岁，可他脸上却布满了皱纹，看起来像五六十岁的人。还有这些白色的鱼鳞斑，也是硬的很离谱……这病实在是太奇怪了，我没看出什么头绪。”
周围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轻视。
呵，还以为被沈院长亲自点名的她，能有多大的本事呢。
辛宝娥紧扣着的手指稍稍放松了些，眼底不着痕迹地划过一抹讽刺。
和众人的反应不同，沈牧倒是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