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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卫何受教地点点头，心里却心知肚明。
褚少分明就是不想到时候人太多，耽误了他办“好事”，还说人家秦小姐面子薄。
啧啧。
褚临沉又朝远方看了眼，落日的余晖洒在海平线上，分割了天空和海面。
“差不多该过去了。”他说了一句。
等陪着家里人吃完中秋节的团圆饭，他就把秦舒带到这里来，然后——向她求婚！
正准备转身离开，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褚临沉随意地拿出来看了眼，是辛宝娥。
他想到那个药方的事情，不着痕迹地皱了下俊眉，但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辛宝娥客气而清婉的声音：“临沉哥哥，秦舒还在你那里吗？”
“她在褚宅那边。”褚临沉淡淡地回复。
辛宝娥似乎松了口气，“她还没走真是太好了，我刚打不通她的电话，还以为她已经离开了。是这样的，我母亲的病最近又开始发作了，我想向她请教一下……”
素来敏锐的褚临沉从她话里听出了异样。
他沉声打断了她，问道：“你什么意思？”
辛宝娥犹豫了一下，“啊，这个……因为我母亲病了这么多年，我……”
“我问的是秦舒。”
褚临沉语气有些微不耐，提醒她，“你说她离开是什么意思？”
“这是她前天跟我说的啊。”
辛宝娥理所当然地说道：“秦舒不是说，把巍巍交给了你，等中秋节就离开吗？所以我才会问她走……”